而凌崖迟收到这份莫名其妙的拜帖时,还有些惊诧。
他根本不认识什么姓陈的商人,但里面又提及跟赵氏的关系,想到跟赵姝妍有关,他便来寻本人。
“夫人,这人你可认识?说是要来拜访我们夫妻,以兹感谢。”
赵姝妍正指挥着人收拾细软,闻言,她接过拜帖翻来覆去地看了看,摇了摇头。
“不认识。”
“可他特地提及跟赵氏关系匪浅,且他来自幽州。莫非是你家什么远亲?”凌崖迟问道。
这种事情并不鲜见,无论多大的家族,盘根错节多,难免就有几个不熟悉或是陌生的远亲。
“可要见见?”
赵姝妍想了想,“既是这般诚意,见便见一面,也好看看是何人。”
凌崖迟颔首,打发了仆从去回话。
陈重来得很是准时,彼时两人才堪堪吃过早茶,听到仆从的禀报,对视了一眼。
“怪准时的,看来内里是个严谨守时的性子。请进来吧!”
陈重只带了两个护院随行,昨夜的事吓着他了,导致他出行都不敢只带仆从了,又怕带人太多,令人印象不好。
就挑了两个武艺最高的陪同。
等见到端坐堂上的赵姝妍和凌崖迟时,他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赵姝妍身上,心中呼了口气。
果然是她啊!
当年暴雨夜一别,就是数年,再见时,对方依旧如旧,除却眼尾增了点细纹,依然貌美如花。
但他也不敢多看,连忙低下头,拱手作揖,说明来历和来意。
赵姝妍初始只觉得对方有些眼熟,但真要是记,还真是记不起来。
就是这名字也颇为普通,毫无特色。
更何况,他说的也是平常事儿,只说昨夜被人刺杀,然后用了赵氏名号,得知赵家嫡出小姐在此,就速来拜见。
赵姝妍是赵家正正经经的嫡出,家中排行第八。
凌崖迟闻言,倒是没顾上叙旧,而是惊诧非常道,“这年头已是不许豢养部曲,谁人还敢派死士前去杀人?你得罪了大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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