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笑你……”赵姝妍好一会儿才缓过气来,笑眯眯道:“我只是感慨……”
血缘的微妙之处!
“他当然是个再普通不过的药商。不过,”她顿了顿,慢慢道:“他还有个别的身份。不知你可感兴趣?”
凌降曜心口突突一跳,直觉让他不要再过问,但自尊却让他没办法去当个无知之徒。
“何身份?”
赵姝妍笑容愈发深了,一字一顿道:“他啊,是沈隽意的‘爹’。”
凌降曜一愣,喃喃道,“沈隽意的爹,不是死了吗?”
他早早就将沈隽意的生平打探得一清二楚,自是知晓其父亲在其年幼时就落水而亡了,坟头草都老高了。
赵姝妍拨弄着杯盏,杯盖撞击着杯壁,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轻轻道,“是啊,谁知道呢!”
这样的回话,就令凌降曜的神色变得极为难看起来。
得了答案,他也没心思再多待了,起身匆匆告辞了。
赵姝妍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想着他的表情,眉眼间都是兴味。
这毫无波澜的无趣人生,总算是有了新鲜的乐子可看了!
想到今后平阳公府的鸡飞狗跳,她全身的血液都忍不住沸腾了起来。
而用午膳的时候,除却毫不知情的凌崖迟,以及心情破好的赵姝妍,其他两人就吃得有些意兴阑珊,心事重重。
期间,凌降曜坐得笔挺,目光挑剔地打量着陈重。
陈重是沈隽意的爹,那就是他的亲生父亲了。
先前不知道具体来历,他对其就显得漫不经心,以及鄙夷轻视。
如今知晓了身份,他对起其的感官就愈发复杂了,与此而来的是愠怒和挑剔。
若非是场合不对,他甚至想跳起来质问陈重,为何要将自己换入平阳公府?
为何不要他?
既是换了人,又为何不把尾巴擦得更干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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