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碰上如严家女那样给他戴绿帽子的,亦或是如赵姝妍那种的蛇蝎美人,那才是真的叫人耍得团团转。
他回过神来,见李玉珠目光深情的望着自己,恍惚了下,“你说什么?”
“我是问,阿信,你当年不是落河了吗?我们都找到你的尸……找到你了,衣着半点不差的,就是我给你缝制的那件。”
不然,她不至于认出人来。
“就是爹娘也辨认过了,我还以为你已经……”说到这,李玉珠又忍不住泪盈于睫,“你没事,为什么不回来?”
激动过后,李玉珠就提及了很现实的问题。
陈重心中早已打了底稿,不慌不忙地叹了口气,回道:“我那时落入河里,棉衣浸水,重如秤砣。我当下就脱了,应当是叫人给捡走了。”
“但你也知,我不擅水性,河里又有暗流,饶是我脱了衣着鞋袜,依旧叫河水冲得老远。”
“最后我是被一位陈姓老人所救。”
“据说我那时高烧不退,陈老给我请了许多大夫,喂了很多珍贵汤药,才勉强保住我的性命。”
“只是,我醒来后,脑子昏沉糊涂,许多记忆都不清晰了,也落下了病症。”
“后来,陈老看我可怜,他亦无子,就收留了我。最后不但教我生意,还把偌大家财相托。”
“陈老还收我为义子,替我取了如今陈重的名字。”
虽然才三两句,但李玉珠也能想象其中的凶险,冬日里一场风寒都能要人性命的,何况是落水后高烧。
李玉珠听着,忍不住哭道:“你为何都不往回找找……你知道阿隽这些年都有多自责吗?”
“他小时候总是偷偷哭,总是问,要是他不生病,不让爹出门请大夫,爹是不是就能平安无事了?”
“你说怎么能那么狠心啊!”
她恼恨地锤着陈重。
陈重任由她发泄,伸手揽住她,叹气道:“抱歉,是我对不起你和阿隽。”
“我不该罚阿隽,让他生病的,那样就不会雪夜出门落水……”
“其实当年,我也试图循着河道寻人,但那时并没有任何回应。陈老急着回乡,我只能陪着他回去了……”
讲到此,他低声道:“这些年,辛苦你和阿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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