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姝妍动作一顿,放下炖盅,斜睨了眼心腹丫鬟。
对方忙躬身退了出去。
赵姝妍不知凌崖迟听到了多少,只以帕子掩住嘴,问道:“你今日去何处了?怎生这般晚回来?”
“哦,去见朱兄了。”凌崖迟掀起衣袍,坐了下来,反手就来拿她跟前的炖盅,仰头一饮而尽,才勉强解渴,继续道:“陈兄不是遇刺了吗?”
“我就亲自去过问了下朱兄,刚好也辞行。”
闻言,赵姝妍有了兴致,“哦?是何人所为?”
“那个幕后指使很是严谨,竟是半点破绽都没漏,不过倒是得了些小证据,那个指使人手上有个痦子。朱兄正在着人画画像,全城通缉呐!”
“具体结果,可能还需得等一等。”凌崖迟说道。
赵姝妍闻言,又问了句:“痦子?在何位置?”
“仿佛是虎口。”凌崖迟奇怪道,“你怎生也对着这个好奇了?”
“你都提及了,我若是不问,岂非辜负了你这番心意。”赵姝妍斜睨着他,“莫非你不乐意?”
“自然不是。”凌崖迟叹气,“你想知道什么,尽管问就是。”
赵姝妍却没有再多言,而是若有所思地垂头。
虎口的痦子?
仿佛是在哪里见过!
而这边,姜映梨遇到了个许久未见的人。
高七。
彼时,她刚从医馆回来,最近药材到位后,既要盘点,生意又蒸蒸日上,盈泰堂里都忙不赢。
所以,高七在小院里等了她许久,还是李玉珠招呼的,沈桑榆陪着说了会儿子话。
沈桑榆对高七印象很是不错,当初她跟爷爷也多亏了高七照顾,虽然这其中有姜映梨的嘱咐。
可高七也不曾懈怠,认认真真地照顾到位了。
故而,沈桑榆对其很是感激。
高七见到如今焕然一新的沈桑榆,亦是感到欢喜,两人聊了聊日常,直到姜映梨回来,才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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