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看了眼姜映梨,“放心,我不会连累你们的。”
姜映梨一愣,蹙了蹙眉头,“您这话就令人不高兴了。我是那种冷血无情的人吗?”
“是。”宁老太太挺直腰杆,“你当初强喂我药,甚至都舍不得给我一颗梅子。”
姜映梨:“……”
“您还惦记着呢!”
她是真的颇为无语。
“您对甜味真是执着。”
宁老太太缓缓道,“万事皆苦,苦吃得多了,自然就想多尝尝甜味。”
姜映梨闻言,余下的话就吞了回去,“行,这回路上我给您备一大壶蜜饯。”
“只要您不怕龋齿就行。”
宁老太太:“……我牙口挺好的。”
然后她又道:“你可想好了?”
她问的是入京的事情。
姜映梨挠了挠头,“如果你们都要去,而且萧侯爷欲要给我请封赏赐,我若是不往,似乎太可惜了呢!”
宁老太太闻言,眉开眼笑,“就该如此。”
“那阿隽今后要是真成了那平阳公府的人,他家最是势利不过,你若是有了封号,或者哪怕是在京都有个安身立命的,才不叫人看轻。”
姜映梨挑了挑眉,“您不给我撑腰吗?”
宁老太太一愣,旋即笑开,“自是撑的,如果我还有命在。”
说到这里时,她依旧是笑眯眯的。
姜映梨心底却涌起了一股悲戚,但很快她就调整了心态和表情。
宁老太太这样的人,要的从来都不是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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