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住口。”焦斜冷冷地望了他一眼,“管个人都管不住。”
唐忱一噎。
怼完两人,焦斜就转身出去了。
唐忱转身去问孙焱,“你感觉怎么样?可还有哪里不舒服?”
孙焱挠了挠头,“伤口疼得抬不起手……”
“正常。你昨夜跳入河中,刚好被刺客刺中,好在没有刺入要害,才勉强捡回一条命。”唐忱说道,“下回若是再如此鲁莽,怕是连性命都难保了。”
孙焱老老实实道:“不敢了。我也不知当时怎么了,看到河里有鱼,想着天冷,抓一条大鱼打鱼头汤……”
“我看你就是自己想给人凑鱼头汤。”唐忱无语。“家里也没缺你吃喝,你成日竟还惦记着吃喝!”
孙焱捂着伤口,岔开话题,“唐叔,我伤口疼。”
唐忱拿出姜映梨给的止疼药,喂给他一颗,“东家给的,可以暂时缓解疼痛。”
孙焱一咕噜吞下去,舔了舔嘴,“东家的药真方便呐!而且也不怎么苦涩……”
顿了顿,他转了转眸子,哀求道,“唐叔,我真的不想回村里。男子汉合该志在四方……”
“你才几岁,还男子汉!”唐忱颇感无语,“先好好养伤!”
“那你给我去求求东家,成不成?”孙焱急忙拉住他的手。
“放手!”
“唐叔!”
唐忱微微一震,振开他的手,给他捻好被褥,就转身出去了。
而这边,萧疏隐等人已经在准备离开的事宜了。
他先是派人通知了崔岸雪,让其做好准备。
崔岸雪这两日也事事不大顺心,他记忆还未曾恢复,自从上回见了萧疏隐之后,聊过一些过往的事情,这段时间,脑子里偶尔会闪现出一些奇奇怪怪的片段。
有时候是征战沙场的,有时候又是些日常画面,却又不能细想深思,一旦努力回想,就又会头疼欲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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