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梗直脖子跟唐忱和焦斜顶罪,但面对着宽厚的姜映梨,他却无法这般。
姜映梨对他和爷爷他们的好,他都是看在眼里的,心中也是感念的。
所以,他也无法坐视姜映梨再遇到危险。
他讷讷道:“我知道了。”
“还有昨夜那样的情况,再混不吝的往水里跳,我看也不用救你了。下回要是遇上调虎离山的,你让我去救你,还是救东家?”唐忱道。
“自然救东家。”孙焱几乎是毫不犹豫道。
唐忱一噎。
他看了孙焱几眼,“明白就好。这是最后一次你犯错了,事不过三,再有下次,我会跟东家禀明,将你革除护卫,回去药庄干活。”
孙焱抿了抿唇,有些不服气,却也明白他说得有理,只能闷闷地应声。
“晓得了。”
而这边,萧疏隐又安排了一辆马车,是专门给孙焱的。
马车里铺上了细软的毛毯软垫,人坐上去柔软非常,倒是不怕颠簸伤口。
宁老太太也有一辆专属的马车,外表没有孙焱的那般豪华,但内里却别有乾坤。
不但铺了柔软奢华的毛毯,还有各种匣子装着各式各样的东西,譬如话本和糕点果脯茶品,竟是应有尽有。
这样一来,就只有沈隽意他们几人的马车最是寒酸不过了,就是普普通通的。
晚间,陈重来了一趟。
他不知从哪儿得知了沈隽意等人要去京都,送了些心意过来。
他送得很实在,就是给了一百两银子。
沈隽意脸色冷淡,不肯收。
陈重也不以为意,笑眯眯道:“阿隽,你我父子,你不必客气的。这京都不比柳城,更是比幽州还要繁华不少,这用钱方面肯定少不了的。”
“这钱,虽然不多,但你拿着,也能宽宽手。”
“不必。我银钱凑手。”沈隽意拒绝。
“这钱哪里有嫌的,我听说不光是住宿,就是打点都得花费不少。”陈重是说着,神色低落,“还是说,你还在怪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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