陡然如此,如何不觉得奇怪。
萧疏隐并不在意他如何看,摸了摸手中缰绳道:“我此行回京,有要事在身,需得加快进程。”
“就不耽搁了,告辞。”
说完,他重新翻身上马,一夹马腹,驱使着骏马前行。
身后的队伍缓缓跟上。
凌降曜没料到此次萧疏隐竟这般决绝,心中难免有些不快,特别是看到后面跟着一大串,就愈显不悦。
“三叔,萧侯爷明摆着是不想带我们!他明明带了这般多的扈从,速度又能快到哪里去?”
“照我看,他就是不顾咱们平阳公府的颜面,故意给我们难堪了。”
“有了这次围剿的战功,萧疏隐的爵位不说提一提,但帝宠和功绩总是得拔一拔的。”凌崖迟淡淡道。
“咱们平阳公府又有什么,一个世袭的公爵位,后面就得降爵了。萧疏隐靠着自身能耐,有今日的成就,又岂是我们能议论的!”
“京中青年之辈中,以他出挑为最。他傲气些又如何?”
“你有心在此议论他,倒不如在会试中拔个头筹,中个状元,就是琼林宴都能大发异彩。咱们平阳公府才能不为人耻笑!”
边说,凌崖迟边往后撤了两步,让队伍先行过去。
闻言,凌降曜脸色大变,他忙别开头去,遮掩住神色,咬紧了牙关。
凌崖迟是在点他呢!
自从知道自己并非亲生后,他就一直心中藏着刺儿。
他明白,凌崖迟也晓得。
不然,凌崖迟不会非要找沈隽意。
这分明是怕沈隽意出事,故而想一直护在其身后。
那他又算个什么呢?
他好歹也叫了他近二十年的三叔,可一朝得了亲侄儿,凌崖迟就翻脸不认人了,将他不冷不热地晾着,倒是为沈隽意打抱不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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