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处基本是官运居多,少有商船。
阿幸带着她个拖油瓶,不可能坐上官船,那么也就是说他们坐的是商船?
而且,她刚才踹的应当是麻袋,里面装的东西不明,那他们的位置只可能是在船舱底部的货仓了。
难怪她闻得到淡淡的腥味,却又不见太重的水汽味。
他既然敢拿掉帕子,显然是笃定不怕她大喊大叫了。
阿幸斜睨着她,冷笑道:“你就想问我这个?”
“不然你想让我说什么?骂你狼心狗肺?”姜映梨冷静下来,语气冷淡。
阿幸闻言,目光在她艳丽的脸上掠过,“那是你跟柯炀的交易,我可没应承你什么。”
“不过,你的医术的确不错。我的刀口已经在好转了。你跟谁学的医术?”
“关你屁事。”姜映梨见他不答话,就转过头去。
阿幸扬了扬眉头,“你真粗鲁。外头的淑女可不像是你这般粗俗不堪的。”
“我就是我,为何要跟旁人能比。再说,对着你这样的人,用得着淑女温婉?”姜映梨冷笑,“一个危难之际背叛恩人的人,人人得而唾弃。”
她以为可以用这个法子激怒阿幸,从而得出点别的消息,但出乎意料的是,阿幸此刻的语气却很平缓。
“他可算不上是我的恩人,倒不如说,我得算他们村寨的半个恩人。”
姜映梨觉得这话有些奇怪,“什么意思?”
阿幸斜睨着她,“少打听。”
姜映梨:“……”
你也没少说啊!
她扯了扯干涩的唇角,“好,那我总可以知道,你想抓我去做什么吧?我自问也没做什么对不起的事吧?就算当时让人打晕你,但也是为了你着想,怕你拔箭时挣扎。”
“我不至于如此小心眼。”阿幸无语。
“那你抓我作甚?”姜映梨是真的困惑,“你既要走,我也是柯寨主放的,你我无冤无仇的,你为何非负伤还得带我走?没有我,你也不至于走得这般狼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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