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它的爪子呼哧着挠他,就是此刻的力道。
略显冰凉的指尖落到他的脉搏上,瞬间拉回了男子走远的心思。
他目光如炬,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姜映梨,不曾放过她此刻脸上的任何表情。
其实,他是不必非要让姜映梨给他诊脉的。
不过是个属下的讨好,他就算是不接,亦是没有干系。
可听到是姜映梨时,他不知为何,突然就想起一茬,愣是抱着会暴露的危险,让人将她给领了进来。
他很好奇,这回她能看出些什么!
他一直以来都对姜映梨的医术充满了太多惊奇。
也期待着她能带给自己更多的惊喜。
姜映梨垂眸,静静地诊脉。
而,越是诊断,她的心就愈发沉了。
虽说她穿越以来,的确见过很多很多不一样的脉象,但其中最令她深刻的只有两个人。
一个是萧疏隐,他体内有毒,影响了他整体的脉搏,是一种强中藏弱的,而且是逐渐被吞噬的。
就如他的外表一般。
强势,内里却被毒素侵吞,却又不露痕迹。
另外一人,虽然很久了,但她实在是难忘。
那样弱中持强,却又生生被强压下去的脉象,就如他那个人般叫人难以忘怀。
姜映梨抿了抿唇,神色略有些几分凝重。
“如何了?”于信紧张地追问道。“主子的身体可有好转?”
姜映梨喉咙如同堵了块石头,一时间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半晌,她才慢慢道:“脉象……细弱,犹如风中残烛,水中涟漪,需得好生调理。”
这话起了个头,后面的话就很顺当地吐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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