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边,姜映梨被强行护送回了院落。
门外守着两个人高马大的护卫,姜映梨望着院落里飘零的枫叶,冷冷一笑。
她倒也没闹着要离开,反身进了屋子。
难怪于信能进官船,还能一路这般顺畅,敢情借的是景王的势。
而且,她敢说,于信定是把事情办得很是圆滑,根本就没留什么痕迹让人查了。
现在她倒是庆幸,没叫何容瑾参和进来。
虽不知何家的具体情况,但景王韬光养晦,所图定是非小。
毕竟,她可是听说过,那位陛下……可并不是什么雅量好的。
而就如姜映梨所料,待得翌日醒来,何容瑾照旧凑过来想瞅瞅情况,结果就发现船舱里已是人去楼空。
他一惊,几乎是立刻就去找了船员问询。
船员对此也是一脸懵逼,推说不清楚。
何容瑾急了,连忙道:“你们怎么就能说不知道?明明昨日还好好的,怎么一早醒来,人是你们船上失踪的。”
“这茫茫河流,难道还能半夜跳河不成?”
闻言,船员也有些着恼,黑着脸道:“这我又如何知晓?我们的船是不停靠岸边的,直达京都附近的码头的。还是说,你觉得是我们把人藏起来了?”
“我——”何容瑾生气,可偏生被怼得不知该如何答话。
此时,倒是何荣轩姗姗来迟,听下人说,何容瑾跟船员起了冲突,便着急忙慌地过来了,刚好听了这句。
“……”
他抬手揉了揉眉心,慢慢走了过来,脸上浮起恰到好处的笑容,“在下何氏长子,何荣轩。”
“弟弟不懂事,还请大人莫要在意。”
他边说边拿出了腰牌,随同的还有一个小小的荷包。
船员本来还在着恼,见到他这般识趣,顿时就脸上的表情由阴转晴。
他抬手接过腰牌和荷包,在看到上面的名姓后,脸色骤然转变,抬眼看了过来。
“公子是何家的人?不知跟何尚书有何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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