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软的轻裘遮挡住周身,他微微侧身,看着惊慌失措的柯放,道:“你应该早些有这般的觉悟的。”
说完,他先进了室内去更换衣袍。
柯放还有些懵,血液的流逝让她脑子有些恍惚,“萧侯爷……”
孟藻叹了口气,虽然很恼火对方的行刺,但他还是说道:“你随我进屋。”
柯放不解,但还是捂着伤口跟上。
孟藻看她这副倔强的模样,不由摇了摇头,“何必呢!”
柯放面无表情,心中亦是茫然。
是啊,何必了!
兜兜转转的,结果竟还是别人手里的棋子,甚至连上棋盘资格都拥有不了。
她心口苦涩至极。
柯放被丢在一旁的偏厅里等候,伤口并不浅,鲜血潺潺如小溪,没人给她包扎,她也没有动,只是如雕像般,安静地站在那发愣。
也不知过了多久,里间终于传来了响动,萧疏隐换了身银狐毛制成的轻裘,毛色纯净如雪,在室内的微光下闪烁着淡淡的光泽,领口与袖口处,绣着精致繁复的金丝纹路,更显华丽。
头发以紫金发冠挽起,紫金发冠造型独特,上面镶嵌着硕大的红宝石,红宝石鲜艳夺目,如同燃烧的火焰,与紫金相互辉映,散发着摄人心魄的光芒。
萧疏隐缓缓走到上首坐下,发冠两侧垂下的玉质流苏轻轻晃动,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却叫人心惊担颤。
他靠在桌案上,抬手接过孟藻递来的茶盏,轻轻抿了一口,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与从容,略略挑眉,让他愈显尊贵和傲气,令人心生敬畏,不敢直视。
“萧侯爷!”柯放不敢多看,识趣地跪了下来。
此刻的萧疏隐在她看来,与那地狱恶鬼没有区别。
不,应该说,这些男子都一样。
明明这般俊美,抬手挥袖间都是翻云覆雨,把旁人的性命都尽耍弄在股掌之间。
茶香四溢,萧疏隐的神色间却并不见舒缓,他抬手轻轻敲了敲桌案,“柯放,你是个很聪明的人,但你实在是不懂我们这些人了。”
“本侯许的承诺,从不轻易推翻。他应该很了解我,所以才会给你传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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