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如此,却也可以多下场常识一二,这都是经验。”凌崖迟淡淡道。
“是,侄儿铭记在心。”凌降淮低声应着。
他如何是没想过去报名,但自己的才学,自己心里也清楚。
前头考较了一番功课,结果却并不出挑,若是贸然参加,结果不中,那他头上的光环必然就要被摘下来了。
届时,大房肯定要笑话自己的。
所以,凌降淮就放弃了,想着再等三年,待得知识再扎实些再说。
而且,现在京中的风气有些往复古走,科举还不知道能坚持几年,届时,只要祖母健在,让大伯为自己举荐,他定也是能走上官场的。
何必再这般辛勤苦读。
只是,他唯一没料到的是,凌降曜竟然会中。
还有,不知是他的错觉还是怎么,他发现凌降曜这次回来,整个人都跟从前截然不同了。
可具体说,却又说不上来。
凌崖迟见他心不在焉,倒也没再多舌。
“说起来,这次萧侯爷凯旋而归,跟三弟你们就是前后脚进京的。如今萧侯爷那是威风得很呢!听说,陛下私下赏赐了他,还要在朝堂上为他请功呢!”
“说不得要为他加官进爵呐!”
说到此,凌雍眼底都是羡慕,目光也飘向了凌昭昭。
说来也是,他妻子生的两个都是儿子,他倒是有庶出的闺女,但到底比不得凌昭昭公府嫡出的身份尊贵。
听闻大嫂有意把凌昭昭许配给萧疏隐,小姑娘却还拿乔,不大愿意。
照他说,就是太不知好歹了!
凌崖迟打了个哈欠,自是听出了他话语里的欣羡,语气淡淡道:“那是人家萧侯爷有真本事在身。”
顿了顿,他想起这一路来,萧疏隐的遮掩极好的诡异之处,微微蹙了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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