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需要钱,我需要钱……”
邋遢男子抬起手,一个拳头大小的火球呼啸而出,砸在陈林的脸上,在他捂着脸发出痛苦的惨叫的同时,邋遢男子两三步上前,将冰锥刺入对方的心脏。
惨叫声戛然而止,鲜红的血液顺着浅蓝色的冰锥缓缓流出,邋遢男子看着那张被烧得面目全非的脸,突然蹲在地上,死死地抓着自己的头发,涣散的瞳孔里浮现出各种混乱的情绪:
“我杀人了,我杀人了……不对,人不是我杀的,是老大杀的,是老大杀的,是他带着我来偷钱的,也是他把人给杀了,我只是一个从犯而已,只是一个从犯而已……”
啪嗒,脑袋一空,他昏了过去。
陈林穿着睡衣,靠在卧室门边,看着邋遢男子倒在地板上,手里的火焰和冰锥缓缓消散,无声地呼了口气。
麻蛋,吓死老子了。
他上前踢了踢邋遢男子,见对方没有醒过来的迹象,于是直接提着衣领把他扔到了楼道里。
希望他能早点醒过来,然后离开这里,最好不要让任何人发现。
尤其是千万别把自己连累进去。
陈林撕了张布条,把门把手和鞋柜上的栏杆拴在一起,打算等明天再去建材市场找人来把门给换了。
他把客厅的灯关掉,回到卧室,躺在床上。
一个纯白如雪的身影安安静静地趴在枕头旁边,黑色的眼睛里浮现出仿佛能看透人心的幽暗深邃,直到陈林躺下,这双眼睛才终于恢复到往日的灵动与狡黠,伸出濡湿的舌头舔了舔他的脸。
“呜,呜,呜。”
“好了好了,我知道是你的功劳,明天给你准备三个鸡蛋,现在快点给我睡觉。”
夜已深,但汹涌的暗流依然在悄然流动。
天,已经变了。
第二天早上,陈林用金枪鱼和鸡胸肉给烟雨做了早餐,同时按照约定,裹了三层蛋液。
看着吃得津津有味的烟雨,他用手指敲着大理石的桌面,无声自语:“魂石……到底要到哪去找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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