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宗主殷仞雪的到来,整个魔窟的温度几乎达到冰点。
但古硕的神情却如同一潭死水,看不出什么变化。
他似乎并不惊讶,又或者是佯装淡定,谁也不知道他内心真正想法。
换做一般人早就吓傻了。
他却处之泰然,只此一点,便与其他人拉开距离。
无愧于大长老之名。
他冷静说道。
天魔宗的未来,在每一个心向宗门的人身上。
而苏辰,并非这样的人。
老夫知道,宗主念旧情,始终不忍苛责于他。
甚至还想找机会让他重拾圣子身份。
但这万万不可!
他心有杂念,非我族类,若放他出笼,他日定会酿成大祸。
殷仞雪神情淡漠,眼皮却不着痕迹地抬了抬:那你倒是说说,会酿成怎样大祸?
他若出去,以他的资质再加上宗主独宠,圣子之位多半还是会落在他头上。
圣子之位,如同国之太子,宗门自然倾尽资源培养。
可他既与人教圣女来往,纵然一时断念,心里恐怕还是放不下。
将来若与人教发生战事,一边是培养他的宗门,另一边则是他放不下的爱侣,他会站在哪一边,宗主可曾想过?
老夫言尽于此,还请宗主好生思量。
若要责罚,老夫也甘愿领受,绝无二话。
古硕掷地有声道。
殷仞雪似乎被某个字眼刺痛一般,凤目含煞,周遭寒意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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