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利润，不过...”
“不过什么？”姜老当即问道。
“不过这个只是纸面数据，实际上有相当一部分盈利并没有到账，就比如说军方的采购款，今年军方一共向我们院采购了价值17亿的装备，但实际上只付给我们11亿，欠账6亿多元...”
听到这话，姜老的脸色顿时有些黑了，沉声道：“你小子这是上门向我讨债来了？”
“没这个意思，我只是说实际盈利没有那么多而已！”周扬道。
姜老眉毛一立，大声说道：“咋就没有那么多，军方只是晚还一段时间又不是不给你们了，难道你还怕军方赖账不成？”
周扬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一脸“幽怨”的看着姜老。
“你小子这是啥表情了，几个意思？”
略作沉默，周扬语气悠悠的说道：“首长，这话我可是听了您老十年了，但结果就是军方欠我们院的钱越来越多了，目前累计已经超过了25亿了！”
姜老的脸上随即闪过一丝尴尬，而后话音一转，没好气的说道：“这事儿还不是怪你，你小子隔三差五搞点新玩意儿出来，弄得军方这种装备还没有普及消化，就得向你们采购新的装备，最后的结果就是旧账未还，新账就又欠下了，你小子是不是故意的？”
“见过倒打一耙的，没见过您老这样的，新装备研发出来的时候属您老喊得最凶了，现在您老倒是怪罪起我们院儿了...”
话音未落，就听姜老瞪着眼睛说道：“钱都到你们单位的兜里了，你小子还有理了。”
“再说了，你们账上躺着几十亿，还差这点钱？”
“咋不差？”
接着周扬继续说道：“首长，实不相瞒，军方要是再不给我们还钱的话，真的会影响我们单位明年的科研计划的！”
“尽胡咧咧，你们单位的账面资金比部里今年的科研总预算都要多，咋能影响你们的科研计划？”
周扬没有解释，而是从随身携带的军挎包里又拿出一份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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