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眠放下心,又点了一把火:“哥哥想看我脱哪件,项圈,袜子?”
谢稚疯狂吞咽喉咙。
“还是衣服,可人家是连衣裙诶,脱了就没有了。”路眠抓住裙子下摆,一点点缓慢掀开。
谢稚感觉到鼻腔里有什么液体溢出,比汗液更粘稠,抿紧的嘴唇尝到了一丝铁锈味。
他抹了抹嘴角,碰到了一手的血。
屏幕一闪,路眠抓着裙子下摆的手僵住,他愕然地看着结束通话的界面。
渣男把视频通话挂断了?
他都还没掀开裙子露出他的四角短裤吓痿渣男,渣男就把通话挂断了?!
他是有什么地方没做好吗?他中间没有掉什么链子啊!
【小鹿绵绵:哥哥,你怎么跑啦?qaq】
谢稚两分钟前挂掉视频通话就飞速冲进洗手间清洗脸上的血,他此刻笔直地坐在床上,双手高举,鼻血暂时止住了,可他害怕再流血,不敢拿手机回绵绵的消息。
谢稚盯着夹在□□的手机屏幕,光是看到绵绵两个字,他脑中立刻就能回想起刚才的画面。
这也太刺激了吧。
【小鹿绵绵:哥哥,是绵绵做的不好吗?你为什么一声不吭就挂了呀!qaq】
你这哪是做的不好,你做的超级好的!
确定鼻子不再出血后,谢稚重新拿起手机。
他不知道该怎么回复绵绵,告诉绵绵我因为刺激过度流鼻血了?
这也太丢脸了吧!
手机突然弹出新消息——
【周郎:大狗,你还没好吗?兄弟们都等你半天了!】
被绵绵打岔,谢稚这才想起来自己今天要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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