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稚的唇形很好看,颜色不深,看上去很薄,亲上去的时候却觉得分外饱满。
路眠看不到谢稚的嘴唇有哪里受伤的,他心知肚明谢稚只是在得寸进尺,可还是依照谢稚的心意,将唇贴了上去。
浴室里的水龙头早就关闭了,略显逼仄的室内陡然响起细微的水声。
谢稚的吻还是带着一股野兽般的蛮横,唇舌交缠间,路眠的双腿彻底软了,在跌倒前,谢稚稳稳接住了他,将他抱到了盥洗台上。
水声还在继续,过了不知道多久,路眠浑身无力地靠在了背后的墙镜上,触到冰冷的镜子,他亲身体会到了自己的身体有多么滚烫。他仰起头看着头顶的白炽灯,眼神有些失焦,喷出的热气更是模糊了他的视野。
身体是软的,高仰带起的下颌线与脖颈线条却是紧绷的。汗液滚落,连着不停滚动的喉结一起被人舔了一下,感觉到有牙齿在上面细细的啃咬,路眠全身都控制不住的剧烈颤抖。
“眠眠,我想再洗一次澡。”
无厘头的说话,路眠却听懂了,谢稚在回答他刚进来时的那个问题。
路眠没有反抗,用尽为数不多的体力搂上谢稚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声且肯定地道:“昏倒了也没关系,不要担心我,做你想做的。”
他想要百分之百回应谢稚。
谢稚浑身紧绷,在路眠无力地垂下手前,接住路眠下滑的手,他没有说话,沉默而郑重地在路眠的无名指上落下一吻。
路眠好久没有体验过被谢稚弄到昏过去的感觉。与前几次不同,身体虽然是累的,但精神是放松的。
被谢稚抚摸的时候,身体还是会下意识做出排斥反应,但他已经没有了之前的抗拒。
可能是自己已经完全信任了谢稚的原因吧。
路眠浑身酸软无力,翻个身都嫌累,他动了下脑袋,将脸埋进被褥里。
房间内响起开门关门的声音,路眠将刚埋进去的脑袋拔了出来,满脸疲惫地看向神清气爽的谢稚。
谢稚将刚买的早餐放到桌上,手里还拎着一个袋子,就坐到了路眠身边。
“身体有没有不舒服?”谢稚抬手碰了碰路眠的额头。
路眠摇摇头,嘴唇被咬得破了皮,喉咙干涩,他一点都不想说话。
谢稚好笑地摸摸路眠的脑袋,心痒痒的,隔着被子抱住路眠,在他脸上啄吻了好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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