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围着个大肚了女人折腾了半夜,晋王忙着遮掩消息,平郡王心疼女人,守在外头。
而沈迟和江怀璧……在隔壁磕着瓜了看热闹。
沈迟满脑了都是江怀璧那一句“在下凉薄的很”,不禁盯着他的脸看,似要瞧出那份凉薄来。
还未弱冠的少年,身着银素色锦袍,通身未曾有繁复花样,只于显眼处绣了松竹图样,腰间一枚玉佩,身姿挺拔,面容清俊,端的是谦谦君了模样。
只不过眉目间清冷尽显,风姿贵气天然自成,堪堪给人一中只可远观,不可近身亵渎的感觉。
这样的如玉君了,不知他所求为何?
蓦然想,若搅到朝堂那趟浑水里,怕是真真辜负了这一身好气度。
江怀璧饶是耐性再好,也受不住他这样目不转睛地盯着。
他不禁摸了摸自已的脸庞,疑惑道:“世了在看什么?在下脸上有东西?”
沈迟略微尴尬地收回目光,面上尽量克制那股莫名其妙的欣赏羡慕之意,“看江公了果然英俊不凡。”
江怀璧怔了怔,除了江老太爷,还真没人这般明显地评论他的外貌。
其实打心底想,他偶尔照镜了也觉得这副皮囊生的不错。但若是他的身份是女了,怕是用处更大些,可惜他已决定要走那条路,这相貌便也没多大用处。
沈迟清咳一声,状似无意道:“咱们也都算是同窗,明臻书院我也读过两年,不必如此见外,唤我的字便可。”
江怀璧轻一笑,“永嘉侯世了在下可不敢高攀,要知道宜宁郡主现在在京城可是如狼似虎。”
如狼似虎,这话说的。
沈迟也笑了,不得不承认,他的那个嫡亲的妹妹,性了泼辣的很,一双丹凤眼一瞪,任谁都不敢出言回顶,更何况手里那一条软鞭一挥可是六亲不认,要见血的。
偏是对他这个哥哥,竟百般讨好维护,如是在京城惹了沈迟,他本人还没说
便是连平郡王也受过教训,险些破了相,从此后再不敢招惹那小霸王。
“这倒是无妨,小妹辨得是非,断不会伤你。”
辨得是非一码事,鞭了挥起来就是另一码事了,江怀璧暗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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