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声不止。
“那个,您是这条哈士奇的主人吗,它好像一直在等您?”法尔科小心地问。
“不,是朋友。”
吉尤达转而回过头看向法尔科,“谢谢,你应该没少照顾它吧?”
法尔科脸红着挠挠后脑勺,有些不好意思,“顺路的时候会照看一下,没有帮上多少忙,嘿嘿”
跟吉克告别之后,他便拐向了这边,阿妮则在街上的面包店里买些吃喝。
六年了。
不确定那只哈士奇还记不记得他,但现在看来,他才是薄情冷淡的那一个。
“这些年里,没有人来陪它玩吗?”
“应……应该没有。”法尔科摇头。
吉尤达四下环顾,那块儿写好的牌子已经不在原地,视线再往远里延展一下,街头拐角那里立着一块儿木牌。
他知道,那上面写的是各种面包的售价,阿妮进店前还随口吐槽为什么用这么老旧的牌子作招牌。
“真可惜…它很喜欢玩的啊…”
早知道它等得这么辛苦,下船就应该第一时间赶过来。
他深呼吸一口气,一边哄着哈士奇,一边察看它的身体状态,看得眉头紧蹙,这甚至已经不能用糟糕来形容了。
“最近的宠物医院在哪里?”
“啊?列贝里昂里没有宠物医院,最近的也在伍特巴斯市市区,您不是收容区里面的人吗?”
“告诉我一个大致位置吧,把周边的地标建筑告诉我。”
吉尤达没有回答法尔科的问题,哈士奇撑不住太久了,或者说它能撑到现在都是个奇迹。
一边听着指引,一边用意识在笔记上划出一条大致路线图,他为自己的系统恼怒,要是这系统是正常的该多好,那样他就能立马掏出合适的药物给哈士奇续命了!
正准备出发前往医院,哈士奇却从他怀里挣扎出来。
它一步步拱回自己的狗窝,从里面叼出了一个被咬得凹凸不平的铁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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