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骋讪笑几下,觉得自己不能再留在这儿了。
他怕再待在这里,会被易衡气到折寿!
“张长老,咱们先走吧,让易衡好好休养。”
“没问题宗主,我早就想走了。”张凌月笑笑,抬脚就走出房间。
苏骋嘴角抽了抽,也跟着出去了。
终于只剩师徒二人,钟无期叹了口气,看着易衡苍白面色,有些心疼:“那苏幼禾打翻了你药,重新熬又要花不少时间。”
“师父,无碍,我本来就伤不重。”
“这伤还不重吗?”钟无期脸色沉下来,“伤口再深一点,你这条命都不一定能留下来。”
“让师父担心了。”
易衡知道,在整个灵剑宗中,唯有他师父,是把他当作家人来看待。
“不说这些了,你说这鸟是你救命恩人,究竟为何?”钟无期指指在易衡身边跳来跳去小红鸟。
“此事说来话长。”易衡将自己在山洞中经历事情原原本本地讲述了一遍。
钟无期听得啧啧称奇。
“看来这鸟确实有几分本事。”钟无期摸了摸下巴,“这憨傻样子,难道是伪装?”
小红鸟瞪他一眼:“啾啾啾!”
你才憨傻,你全家都憨傻!
见它炸毛模样,钟无期乐得戳戳它小脑袋:“哟,还生气了,能听懂人话啊?”
“师父,它应该是能听懂……”
小红鸟忍无可忍地盯着钟无期那截指头,飞快地一啄——
“嘶,还真挺疼。”钟无期甩了甩手,“不过就凭它,能打死一头元婴境野猪,我还是觉得有些玄乎。”
“我也有些疑虑,但现在还并没有什么线索。”想起晕过去之前自己行动起来佩剑,易衡眼神微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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