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无法无天的强权社会。
他要报仇,就要成为最强的人。
待陶方等所人都退出宅院後,他拿起了木剑,专心致志练起剑来,钻研着墨子剑法的精
要。
心与神会後,他把其中最精妙的十式不断重复演习。
墨子剑法重守不重攻,但每一招的馀势都隐含攻势。
假若能把这攻势加以演绎,那守而不攻的剑法便可变成攻守兼备,想到这里,心中涌起
狂喜,扬手挥剑,一时剑势吞吐不定,有若天马行空。
舞得兴起,项少龙扑出厅去,利用更宽广的空间施展,并把对人体结构和力学的认识,
完全融入剑法里。
剑风霍霍中,一忽儿飘游无定,一忽儿若天马行空,无可寻。
每一攻击都是由墨子剑法的寓攻於守中变化出来。
狂喝一声,连续劈出了百多剑,竟无一招采取守势。
剑影一收,木剑移到眉心,以剑正眼。
一道娇俏的人影扑入厅内,惶急呼道?「少龙!」
项少龙放下木剑,乌廷芳已不顾一切扑入他怀里,悲泣道?「少龙,少龙!」
项少龙一手剑指地上,另一手搂着怀中玉人,心中又涌起舒儿惨死的悲痛,五脏六腑全
绞作一团,凄然道?「你知道舒儿的事了。」
乌廷芳抽着点了点头,泣不成声,为他难过。
她抬起梨花带雨的俏脸,凝着泪眼瞧着他道?「陶公来找阿爹,查问大哥的行,我那时
还怪你不来找人家,听到舒儿的事後人家不理爹的反对立即赶来。少龙!大哥自昨晨起
给爹关了起来,绝对与这件事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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