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寨,在高处又设有烽火台。但据侦骑回报,现时路上不但没有关防,连找个魏人看看
都找不到。」项少龙暗忖若魏王真要派人袭击他,当然最好不要离开赵境太远,那便可
推得一乾二净,说贼子是越过赵境追击而来的。尤其灰胡本身和项少龙有仇,更可塞赵
人之囗,亦可教信陵君哑子吃黄莲,无处发作。唉!这时代当权者真无一非奸狡之徒。
不过回心想想二十一世纪的政客,也就觉得不足为怪了。成胥指着横亘在荡阴上游,由
黄河分叉出来的支流洹水道?「渡过洹水,另有一条官道东行直至黄河旁另一大城『黄
城』,假若我们改道而去,岂非可教马贼猜料不到吗?」
项少龙沉声道?「若我是马贼,定会趁你们渡河时发动攻击。人家是有备而来,人数又
比我们多,优胜劣败,不言可知。」三人听得呆了起来,谁都知道渡江需时,在河面上
更是无险可守,舟楫完全暴露在敌人的矢石之下,正是马贼要偷袭的良机。项少龙乃受
过严格训练的职业军人,思忖了一会後,断然道?「无论我们拣那一条官道走,总落入
敌人算中,对方是以逸待劳,而我们则是师劳力累。唯一方法是改变这明显优劣之势,
使敌人变成劳累之师,我们才有以少胜多之。」顿了顿充满信心地道?「现在我们依
然沿官道南下,到了洹水时却不渡江,反沿洹水东行,直抵内河,这既可使敌人大出料
外,还要渡江追来,而我们则随时可靠水结营,稳守待敌,大增胜算。」
查元裕道?「可是那段路并不易走··」乌卓截断他道?「只要能保命,怎样难走也可
以克服的。」成胥同意道?「就这麽决定吧!我们加添探子的数目,在前後和两翼遥距
监视,宁可走得慢一点,亦不堕进陷阱去。」
决定了後,大队人马继续上路。项少龙亲自挑选了一批健卒作探子,五骑一组,前後左
右各两组,总共八组,以旗号向主队传讯,务策安全。到黄昏时,离开洹水只有一天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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