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少龙道?「卑职当然依照夫人的吩咐行事。」接着奇道?「为何夫人嫩滑的脸蛋儿会
忽然红了起来呢?」
平原夫人更是霞烧玉颊,道?「又故态复萌了吗?给本夫人滚出去。」
项少龙见她着窘,心头大快,笑嘻嘻站了起来,施礼道?「卑职告退了!」脚却像生了
根般动也不动。
平原夫人那会真要赶他走,见他脚步全无移动迹象,又又喜道?「为甚麽还不走?」
项少龙不怀好意笑道?「夫人不给卑职一点赏赐吗?」
平原夫人心情显是矛盾之极,幽幽看了他一眼後,垂下俏脸。
项少龙走了过去,到了她背後,跪了下来,两手探前微一用力,这贵妇便无力地靠入他
怀里,使他又再次享受到她的红唇。
今次项少龙再进一步,两手恣意揉捏她的酥胸。
平原夫人娇躯剧震,死命捉着他那对无恶不作的手,娇喘着道?「项少龙!」
项少龙最明白得不到的东西才是最宝贵的。这样吊她的瘾,最能使她到了大梁後,狠不
下心肠害自己。两手按兵不动,痛吻个饱後,便扬长去了,留下这美妇独自捱那寂寞的
一夜。
接着的二十多天,他们继续东南行,渡过了内河和西河,过魏人大城濮阳而不入,由濮
阳南面的官道直下濮水。
经过了这段平安的日子後,他们的侦骑再次发现了敌人探子的影,使他们知道危机再现。
他们车马既多,又要不时修补坏了的车子,慢得像蜗牛般,根本全无可甩掉敌人的方法
,惟有祈求这些不知名的敌人不会比灰胡更厉害便心满意足了。
这时地近大梁,官道旁关防处处,数十里便可遇上魏人的土塞军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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