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少龙心中苦笑,你纪小姐实在太抬举我了,我比起你们来,实只是草包一
个,那有甚麽料子抖出来给你听。
徐节今晚占尽上风,暗庆说不定可得美人青睐,那肯放过表现的机会,步步
进迫道:u项先生认为法治和德治,究竟孰优孰劣呢?」
项少龙见他眼中闪著嘲弄之色,心中有气,豁了出去道:「不是孰优孰劣的
问题;是行得通或行不通的问题。德政纯是一种理想,假设天下间只有圣人而无
奸恶之徒,那不用任何手段也可以人人奉公守法。但事实显然并非如此,这也永
远不会成为事实,所以我们须要一种人人都清楚明白的法律和标准,去管束所有
人,让他们遵守,做到了这点後,才再谈仁义道德、礼乐教化,我的话就是这麽
多了。」
众人齐齐为之一怔,这对二十一世纪的人来说,是人人都知道的道理,但对
那时代的人来说,却比韩非子的法治理论更彻底和更新鲜。
纪嫣然的俏目亮了起来,重新仔细打量项少龙,咀嚼他的话意。
韩非亦露出深思的神色,不自觉地点著头。
邹衍亦沉吟不语,似乎想著些甚麽问题。
徐节当然不会这麽易被折服,不过再不敢轻视对手,正容道:「假若一个国
家只靠刑罚来维持,那岂非掌权者便可任意以刑法来欺压弱者呢?」
白圭道:「上好礼,则民莫敢不敬;上好义,则民莫敢不服;上好信,则民
莫敢不用情。这乃为君至道,若上自好刑,人民会变成甚麽样子呢?项先生请指
教。」
项少龙哈哈一笑,深深望了纪嫣然一眼後,才向白圭和徐节道:「这只是法
治不够彻底吧了!把治权全交在君主手里,假若法律之前人人平等,天子..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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