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国出使来到了邯郸,这人生得比连晋更要俊秀,才学和剑术在齐国都非常有名
,亦是脂粉丛中的高手,可是他来赵後,却像只对夫人情有独锺似的,对夫人展
开炽热追求,而大王和赵穆又不断为他制造与夫人相处的机会,看来夫人对他亦
有点意思。」
项少龙一听放下心来,他对自己这方面信心十足,亦不相信曾共患难的赵雅
会这麽容易移情别恋。
赵大看他神情,焦灼地道:「有些话我不想说也要说了,夫人回来後,想你
想得好苦,茶饭不思,偏是城内又不断传出公子死讯的谣言。那齐雨便乘虚而入
,有几晚都在夫人房内渡过,到公子回来後,夫人才把他疏远了,可是他昨晚又
来缠夫人,直至今早才离开。我们兄弟商量後,才决定来告诉公子的。」
项少龙的心立时凉了一大截,以赵雅一向的放荡,在那种苦思著他的情况里
,的确需要其他男人的慰藉和刺激,以排遣痛苦和寂寞。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这种男女间事,一开始了便很难斩断,兼之这齐雨又
有不差於他的条件,所以赵雅才会与他藕断丝连,缠夹不清。
唉!
荡女终是荡女,那可能牵涉到生理上荷尔蒙分泌的问题,要她长期没有男人
慰藉,会是很困难的一回事。
他泛起被骗的痛苦感觉。
赵大压低声音道:「若夫人只是和男人鬼混,我们绝不会作通风报讯的下作
奸徒。夫人有大恩於我们,纵为她死亦心甘情愿,但我们却怕她是给人骗情骗色
之外,更别有用心,又害了公子,那就不值了。」
项少龙一呆道:「究竟是甚麽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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