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例外,有四条逃往府外的秘道,出口都是在城堡附近,但对我们来说,只是
作掩人耳目之用。」
项少龙一对虎目立时亮了起来,又难以置信地道:「难道竟有通往城外的秘
道?」
乌氏傲然道:「正是这样,这条通往城东外的秘道历时三代七十多年才建成
,长达三里,不知牺牲了多少乌家子弟的性命,只是通气口的布置,便费尽心血
,深藏地底十丈之下,挖井亦掘不到,是借一条地下河道建成,入口处在後山一
个密洞里,还要经後宅一条短地道才可到达,隐秘之极。」
项少龙至此才明白为何乌家父子,对逃出邯郸总像胸有成竹的样子。
乌氏道:「所以只要你有本事把朱姬母子带来乌府,我们便有把握逃出去。
项少龙大感振奋,信心倍增,最难解决的问题,忽然一下子解决了。
乌氏旋又颓然道:「这条秘道很不好走,又闷又湿,我年青时走过一趟,便
不再下去,还希望永远都不须以之逃生,现在老了,更是难行哩!」
项少龙道:「听陶公说农牧节时,我们趁机送走一批人,爷爷你——」
乌氏哂道:「若我也走了,孝成王那昏君不立刻采取行动才怪,谁都可以走
,但我却不能走。」
项少龙闻言色变。
乌氏淡然一笑,颇有点末路穷途的意味,柔声道:「这天下是属於你们年轻
人的,我垂垂老矣,去日无多,再没有勇气去面对处身秦国的新生活,也经不起
逃亡的惊险和辛劳,所以我早和应元说了,决定留在这里不走。」
项少龙剧震道:「赵王怎肯放过爷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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