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为了截然不同的理由而开怀。
回到前身为质子府的华宅後,滕翼对项少龙道:「那荡妇对三弟很有兴趣,
小心点才好。」
荆俊羡慕地道:「三哥以别种身分,再干她几场,不是精采绝伦吗?」
项少龙尚未有机会说话,滕翼不悦地责难荆俊道:「你总是满脑袋色欲之想
,却不知好色误事之弊,那荡妇和你三哥以前关系亲密,若有肉体接触,包保能
从感觉上揭破少龙的真面目,只是气味这项,便瞒她不过。」
项少龙心中大懔,暗生警惕,说实在的,他对赵雅的肉体仍相当有兴趣,不
会视与她合体交欢为苦差,却没有想过会被赵雅「嗅出」真相的可能性。
笑道:「幸好我扮的是个只爱养马不爱美人的马痴,就算她对我有意也没有
用。」
各人商议了明天要做的事後,回房睡觉去了。
回房後,项少龙脱下面具,躺到榻上,思潮起伏下,没法成眠。
主要还是因为赵雅。
这曾两次背叛他的荡女,显然对他仍是馀情未了,否则不会因自己这马痴而
勾起对他项少龙的思念,并生出兴趣。
他心中涌起了说不出的恨意,那或者是出於对她放荡的嫉,又或是纯粹报复
的念头。连他自己都弄不清楚。
他戴上面具後的样子绝不算英俊,肤色有著曝晒後的黝黑,可是配合著他的
身形体魄,却总有股骨子里透出来的魅力,尤其是改变了眼形的眸子,仍是那麽
闪闪有神,充满摄人的异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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