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翼皱眉道:「你莫要胡言乱语,图开脱自己的责任。」
乌卓道:「是她亲口告诉你吗?」
荆俊哭丧著脸道:「她只当我是个淘气爱玩的小弟弟,肯和我说话,只是想
多知道点三哥的事。」
项少龙道:「她最後给你那封信是说甚麽的?」
荆俊惭愧地嗫嚅道:「她问我何时来邯郸,要不要接应。唉!我也不是没有
想过她是赵人这个问题,而是她告诉我与赵穆有深仇,所以我才信她不会出卖我
们。」
项少龙发起怔来,表面看赵致与赵穆相处融洽,还为他训练歌姬,一点都看
不出异样的情况。
她为何痛恨呢?
乌卓道:「她和赵穆有甚麽冤仇?」
荆俊茫然摇头,道:「她不肯说出来。」
滕翼沉吟道:「说不定是和女儿家的贞操有关。」
乌卓道:「赵致的家族有甚麽人?」
项少龙和滕翼都露出注意的神色,这问题正是关键所在,若赵致在赵国有庞
大的亲族,又怎肯为了一个男人牺牲所有族人。至少她便不能不顾她的亲父,但
若要她爹陪她一起走,却是绝不会得到她父亲同意的。
荆俊道:「她好像只是与爹相依为命,我……我甚麽都不知道。」
滕翼跌足叹道:「你真是糊涂误事。」荆俊是因他而来,使他感到要对荆俊
所做的事负责。
乌卓道:「你不是回了封信给她吗?信□说了甚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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