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姊的骨头很硬,紧抿著嘴,没有答他,反而是赵致冲口答道:「她叫田
柔!」
项少龙愕然道:「不是姓赵的吗?」赵致才知说漏了嘴,脸色苍白起来。
项少龙与那田柔对视著,心想她既姓田,说不定与田单有点亲族关系,赵穆
一向与田单有勾结,否则不会和嚣魏牟暗中往还,想到这□,有了点眉目,故意
扮作睁眉怒目道:「本人原本有意放过你们两人,可惜你们竟是姓田的,我最憎
恶就是这个姓的人,现在惟有抛开怜香惜玉之心,送你们回出娘胎之前那地方去
,这麽给你们一个痛快,应感激我才对。」
赵致看著他手上的弩箭,颤声道:「你为甚麽这麽恨姓田的人。」
田柔怒道:「致致!不要和他说话,他要杀便杀吧!」
项少龙暗怪这房子难道只得她姊妹二人,否则闹到这麽厉害,都不见有人出
现,赵致那相依为命的「父亲」躲到了那□呢?想到这□,只见那给赵致拉著的
黄狗耳朵竖直起来,露出注意的神色。心中了然,喝道:「不准进来,否则本人
立即放箭。」
两女愕然,想不到他竟然能察觉救兵无声无息的接近,登时泛起无法与这人
对抗□虚弱心态。
项少龙望向赵致,道:「横竖你们死到临头,本人不须瞒你们,我之所以憎
恨姓田的人,因为其中有一个人叫田单。」
两女呆了一呆,定神瞧著他。项少龙缓缓移前,弩箭上下移动著,教两女不
知他要选择的位置。
一个诱人的想法在心中升起,只要他射杀了田柔,再以飞针对付门外的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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