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忙个不停,活像个急色鬼。
这美女给轻薄得目泛春情,呻吟著道:「人家要不依了,我纪嫣然只会对两
个人动情,一是董匡,又或项少龙,你却这样低贬人家,哼!」
男女就是这样,只要已冲破了最後防线,就算是贞女和君子,必然一动情就
是追求肉体关系,此乃人情之道,没有甚麽好奇怪的。
被浪翻腾中,两人在高张的热情里,抵死相缠,尤其想起外间危机四伏,更
感那种不安全的偷欢特别刺激。
到两人均筋疲力尽时,剧烈的动作倏然而止。
项少龙仍戴著董匡的面具,仰躺榻上,赤裸的纪嫣然变成温柔可爱的小羔羊
紧伏在他宽阔的胸膛上,秀发铺上了他的脸和颈。
两人都不愿破坏小楼表面那宁和的气氛,细听著对方由急转缓的喘息声。
楼外忽地刮起风来,吹得帘子「辟啪」作响。
月儿被乌云盖过了。
纪嫣然娇喘细细道:「都是你在害人家,累得人愈来愈放任了。嫣然以後不
敢再看不起那些淫娃荡妇了。」
项少龙侧耳听著外面呼呼风啸,温柔地爱抚著她娇嫩的粉背,简要地向她说
出了这几天内发生的事,连田氏姊妹、善柔、赵雅的事都毫不瞒她。
听到善柔这送上门来的便宜夫人,以纪嫣然的洒脱超然,仍忍不住呷醋道:
u那人应该是嫣然才对,人家也要陪著你呢!」
项少龙哄了两句後,道:「我看田单此来是不怀好意,要从内部拖垮赵人。
纪嫣然忘了撒嗲,由他胸膛爬了起来,与他共睡一枕,吻了他後道:「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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