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市,不住有人来探望他,乌果自然在旁鼓其如箕之舌,把他的伤势夸大渲染。其实不用
他赘言,只是弥漫房内的伤药气味和「不住渗出血水的」的伤口,已是最强有力的说明了。
到正年时份,蒲布来了。项少龙抖擞精神,和他商量一番後,门人来报赵雅来看
他,蒲布忙由後门遁走。赵雅挨到榻边,探手便摸上项少龙刚烫热了的额角,吃惊缩手
道:「你生病了!」
项少龙半睁著眼道:「没甚麽事!!躺两天就会好的!」
赵雅细看了的他的容色,吁出一口气道:「幸好你仍是两眼有神,否则就糟了。」
项少龙心中一懔,知道赵雅看出了他唯一的漏洞,幸好她尚未起疑,亦奇怪她为
何对「项少龙的出现」毫不紧张,试探道:「看来项少龙早来了邯郸,否则为何老子截不
住他呢?」
赵雅垂头轻轻叹道:「偷袭龙阳君的主使者可以是田单、李园,甚或赵穆又或是
信陵君,但绝不会是项少龙。我最清楚他了,纵对仇人,亦不滥杀。他和龙阳君并没有解
不开的深仇,怎会干这种打草惊蛇的蠢事。」
项少龙心中暗惊赵雅缜密的心思,也不无感慨,既知自己是个好人,为何又要助
孝成王赵穆来害他呢?项少龙本只是疑心信陵君一人,被赵雅这麽一说,信念立时动摇。
他自然知道这事与赵穆无关,但田单和李园均有杀死龙阳君的动机,都是凶嫌。
魏国的权力斗争,主要是魏王和龙阳君的一方,跟以信陵君为首那一派系的角力。
龙阳君更是安□的命根子,若他有甚麽三长两短,安□定会对信陵君生疑,并要置之死地。
魏国内乱一起,最大的得益者自然是十分想瓜分三晋的齐楚两大强国了。现在人人
认为秦国内部不稳,无暇外顾,想向外扩张势力,正是其时。项少龙想起鲁公秘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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