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裙带关系,能做出甚麽大事来?」
田单只目射出如电神光,凝定在他面上,哑然失笑道:「董兄确是识见过人,教
田某怎能相信你只是个甘於养马的人哩!」
项少龙整条脊骨都寒渗渗的,乾咳一声道:「田相太夸奖董某了。」
田单正容道:「董兄若有经世之志,就不应留在赵国这垂死之地,应为伏枥之骥,
其志放於千里之外。董兄乃聪明人,当明田某之意。」
项少龙知他仍只是在招揽自己,反放下心来,颓然挨到枕上,叹了一口气,却不
说话。田单虽乃雄辩滔滔之士,却拿他没法,输到他苦笑道:「董兄可是有甚麽难言之
隐?」项少龙装作辛苦的勉强坐高了点,挨著榻子捧额沉吟道:「还不是因为先父遗命,
著鄙人回赵设置牧场。生死有命,很多事鄙人都不大放在心上,只不过与田相一见如故,
感激田相知遇之恩,才想到再作好好思量,希望田相体谅鄙人的苦衷。」
他坦白若此,田单觉察到很难再迫他立即表态,深吸一口气後奇锋突出道:「偷
袭者定然与项少龙全无关系!」
项少龙吃一惊,装傻道:「田相有何卓见?」
田单踏前一步,轻拍了他肩头,微笑道:「但愿有一天董兄能踏足齐境,田某必以
上宾之礼款待先生,好好休息吧!过两天董兄复元时,我希望能到董兄的牧场打个转。」
竟避而不答项少龙的问题,就那麽走了。累得项少龙满肚疑问,不知此君尚有甚麽
高深後著。
吃晚饭时,各人均因即将来临事关重大的刺杀行动引至心事重重,气氛并不热烈。
赵致随便吃了点後,便放下筷子,看著项少龙开怀大吃。
荆俊是唯一神情特别兴奋的人,逗赵致道:「致姊啊!不吃饱你那来力气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