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少龙歉然道:「可是今天我来找嫣然,却是要你和我分开一段时间,先一步回咸阳去。」
纪嫣然纤手一震,酒斟到几上去,色变道:「怎也不能答应你的了,此事没有商量,甚麽理
由都不听。」
项少龙求救的望向邹衍,这大哲学家亦只能报以无奈的苦笑。
纪嫣然为邹衍的酒□注满酒後,甜甜浅笑道:「不讲理一次也是没法子了。」
邹衍帮口道:「少龙为何想我们先到咸阳去呢?」
纪嫣然夹了一箸菜肴放往邹衍碗内,微嗔道:「以後再不准任何人再提起这件事。」
项少龙投降道:「好了!我就打消此意吧!才女满意了吗?」
纪嫣然深情地瞥他一眼,会说话的美眸似在说「算你啦!」的样子。
项少龙惟有与邹衍对视苦笑。
後者道:「邯郸非是久留之地,你有甚麽新计划呢?」
项少龙道:「若真能登上城守之位,很多事都可迎刃而解,否则只好用计谋把赵穆骗到牧场
去,强行将他擒回咸阳。」
纪嫣然道:「先不说赵穆是否有胆量离城,就算肯离城,没有一二千人护行,他也绝不会踏
出城门半步,且会步步为营,所以这只是下下之策。」
项少龙冷哼道:「现在我正与时竞赛著,问题是赵人正在等待我不存在的亲族和牲口到达邯
郸的一天。所似我定须在短期内迫赵穆谋反,他若变得孤立无援,还不是任我鱼肉,现在最
大的难题仍是时间。」
两人均为他感到烦恼。
项少龙想起田单,再问道:「田单来访是为了甚麽呢?」
纪嫣然俏脸微红道:「还有甚麽好事,他正式向人家提出邀请,要嫣然到齐国作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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