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斗祁亦是精灵的,闻弦歌知雅意,道:「虽是早定下来,但除了末将,领
军和太傅等数人外,连吕相都不知详细规划,所以太傅更不用担心这方面会出消
息。」
项少龙很想说老子要怎样就怎样做,那到你来说话,终还是忍下了言口气,
淡淡道:「只畏屈偏将手下里有一人是奸细,就沿途留下标记,让敌人衔著尾巴
追来,找寻适地点偷袭我们,特别在毗连韩境的地方,最是危险。」
屈斗祁若无其事道:「若是如此,改变行程也没有用,他们大可在我们进入
赵境前对付我,倒不若依照原定路线,打□过总逃得了。」
项少龙奇道:「屈偏将似乎很介意我改变行程,未知是何因由呢?」
这一著非常厉害,假若屈斗祁说不出原因,项少龙自可责他不从军令之罪了
屈斗祁微一愕然,双目闪过怒意,冷冷道:「蒙帅既把太傅安危交由末将负
责,末将自然以安全为第一个考虑因素了。」
项少龙心头发火,冷笑道:「现在我实弄不清楚屈偏将和吕将军谁是负责的
人了?他刚刚才接了我的军令,现在屈偏将显然没把我的吩咐放在眼内,屈偏将
可解释一下吗?」
屈斗祁微微一震,知道项少龙动了真火,软化了点,卑声道:「末将怎敢不
听太傅指示,只不过...」
项少龙耐烦地打断他道:「明天我们便要渡河,你有派泅水过去察看吗?」
屈斗祁一呆道:「木伐尚未做好,河水又那麽冷...」
项少龙长身而起,到了帐门处,大叫道:「荆俊!」
正和蒙武运剑练习对打的荆俊走入帐来,道:「太傅有何分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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