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大骇,不过此事早有预兆,肖月潭这几天满脸病容,问他却说没有甚
麽,到现在终撑不住了。
众人涌入帐内,都吓了一跳。
肖月潭面若死灰,无力地睁开眼来,苦涩笑道:「我不行的了!」
乌廷芳和一向与他友善的蒙家兄弟都忍不住流下泪来。
纪嫣然凄然道:「肖先生休息两天,就会没有事的了!」
要给他把脉时,肖月潭拒绝道:「肖某精通医道,病况如何自会知道,我
想和少龙单独说几句话。」
众人惟有黯然退出帐外。
到只剩下项少龙一个人时,肖月潭竟坐了起来,目光神满气足,脸容虽仍
是那种死灰色,但感觉上却完全不同了。
项少龙目瞪口呆时,才醒悟到他是以易容术在装重病,高兴得一把抓著他
的手,再说不出话来。
肖月潭歉然道:「真不好意思,累得廷芳都哭了,但不是如此,又怕骗不
过小武和小恬。」
项少龙会意过来,低声道:「肖兄准备不回咸阳了。」
肖月潭点头道:「我再也不能忍受著以笑脸迎对那奸贼,他今趟是全心要
把我除去,好削弱图爷的势力,以他吕族的人代之。但又不敢明目张胆这麽做,
怕人数他不念旧情。」由枕下掏出一个封了漆的竹筒,塞入项少龙手中道:「
我诈死的事,除李斯、滕翼和龙少你外,只能让图爷一人知道。少龙请把这信
亲自交给图爷,他看过便会明白,同时请他为我遣散家中的妾婢仆人,幸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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