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俊牙痒痒道:「让我摸入宫去给他痛快的一刀,那他就只好永远真当太
监了。」
琴清终受不住他露骨的言词,俏脸微红,不悦道:「荆兄!我们是在商量
正事啊!」
滕翼怒瞪了荆俊一眼,後者却是心中不忿,为何项少龙说得比他更粗俗,
这俏寡妇却不怪他。
项少龙知已混了过去,放下心来,脑筋立变灵活,道:「琴太傅太看得起
项某人了,只可惜这事谁都阻止不了。」
琴清愕然道:「可是太后最肯听太傅的意见啊!」
项少龙坦然苦笑道:「问题是我不能代替毒,所以也失去了进言的资格。」
琴清一时仍未明白他的意思,想了片晌,忽然霞生玉颊,垂下头去,咬著
唇皮轻轻道:「琴清明白了,但这事非同小可,不但牵涉到王室的尊严,还可
使吕不韦更专横难制,项太傅难道不担心吗?」
项少龙语重心长的柔声道:「琴太傅何不去巴蜀,陪华阳夫人过些眼不见
为净的清静日子?」
琴清娇躯一颤,往他望来,射出复杂难言的神色,欲言又止,最後垂下螓
首,低声道:「琴清有自己的主意,不劳项太傅操心,夜了!三位请吧!」
三人想不到她忽然下逐客令,大感没趣,怏怏然走了,琴清并没有起身送
客。
离开琴清府,晚风迎面吹来。
滕翼忍不住道:「三弟真不打算向姬后揭破吕不韦的阴谋吗?」
项少龙叹道:「问题是对姬后来说,那正是令她久旱逢甘露的一份大礼,
试问谁可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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