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称项先生都骑统领才对。」
项少龙苦笑道:「琴太傅语带嘲讽,是否仍在怪我那晚说错了话呢?」
琴清想不到他如此坦白直接,微感愕然,那种小吃一惊的表情,真是有多
麽动人就那麽动人,看得项少龙这见惯绝色的人,也泛起饱餐秀色的满足感。
可是她的态度却丝毫不改,冷冷道:「怎敢呢?项太傅说的话定是错不了。
男人都是那样子的了,总认为说出来的就是圣旨,普天下的人都该同意。」
项少龙想不到她发起怒来词锋如此厉害,不过她既肯来和自己说话,则应
仍有机会与她维持某一种微妙的关系。
举手投降道:「小人甘拜下风,就此扯起白旗,希望琴太傅肯收纳我这微
不足道,绝不敢事事认第一的小降卒。」
开始的几刻,琴清仍成功地坚持著冰冷的表情,但捱不了半晌,终忍不住
若由乌云後冒出的阳光似的笑意,低头嗔道:「真拿你这人没办法。」
项少龙叫了声「天啊」!暗忖若她继续以这种似有情若无情的姿态对著他,
可能他真要再次没顶在那他不愿涉足的情海里。
幸好琴清旋又回复了她招牌式的冷若冰霜,轻叹道:「我最难原谅你的,
是你不肯去向太后揭破吕不韦的阴谋。不过想想也难怪,现在人人都在巴结吕
不韦,多你一个又有何值得奇怪?」
项少龙心叫冤枉。
又是哑子吃黄连。
难道告诉她因自己知道改变不了「已发生了的历史」,所以不去作徒劳无
功的事吗?
哑口无言时,琴清不屑地道:「我真为嫣然妹不值,嫁的夫君原来只是趋
炎附势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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