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功勋盖天,阵脚已稳,又受到五国联军的深刻教训,故眼前要务,再非往
东征伐,而是要巩固在我大秦的势力,郑国渠的事只是他朝这目标迈出的第一
步。」
鹿公闻言动容。
这两天他曾多次在徐先和王等军方将领前发牢骚,大骂吕不韦居心叵测,
为建渠之事如此劳民伤财,损耗国力,阻延统一大业。
项少龙知他意动,鼓其如簧之舌道:「所以现在吕不韦连楚结齐,孤立三
晋和燕人,为的就是由外转内,专心在国内建立他的势力,如若成功,那时我
大秦将会落入异国外姓人手里了。」
这一番说话,没有比最後一句更能对鹿公这大秦主义者造成更大的震撼了。
鹿公沉吟半晌後,抬起头来,双目精芒闪动,一瞬不瞬地瞪著铜铃巨目看
著项少龙,沉声道:「在谈此事前,我想先要少龙你解开我一个心结,为何你
那麽有把握认为政储君非是吕不韦的野种呢?」
项少龙心中暗喜,知道鹿公被自己打动了,所以才要在此刻弄清楚这问题,
方可以决定是否继续谈下去。
坦诚地望著他道:「道理很简单,因为我对此事亦有怀疑,故在吕不韦的
心腹肖月漂临终前问起此事,他誓言政储君千真万确是先王骨肉,在那段成孕
的日子里,姬后只侍候先王一人。」
鹿公皱眉道:「我知肖月潭是谁,他应是知情者之一,只是他既为吕不韦
心腹,至死为他瞒著真相,乃毫不稀奇的事。」
项少龙两眼一红,凄然道:「肖月潭临死前不但不是吕不韦的心腹,还恨
他入骨,因为害死他的人正是吕不韦。」
鹿公并没有多大震骇的神情,探出一手,抓著项少龙的肩头,紧张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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