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他解决了魏国现在的危机,并且间接与魏王认亲,现在的他,算是魏王的王叔,再加上魏王病重,他作为监国大臣,在魏国朝堂上已经是一手遮天。
然后,有自家女儿在嬴泽这边,即便将来魏国真的被秦国攻灭,有这样一层关系,他也不会出事,甚至有嬴泽作为后背,任谁都得给他面子。
但是,当他自信满满的带着女儿来到咸阳之时,却被嬴泽当头一棒,拒绝召见。
之前与他接触的掩日现在也不在咸阳城,据说是在数日前出任务去了。
这下,魏庸慌了。
……
“他这不会翻脸不认人吧?”
刚刚回到驿馆的魏庸,坐在火炉边上,肩上的雪花都没有心情整理,因为他刚刚去洛阳君府,又一次被拒之门外。
这种情况已经是持续三天了,这几天,他甚至心生前去咸阳宫,转而将女儿送给当今的秦王这一心思,但是,每次刚出门,他就怂了。
现在七国谁不知道,嬴泽与嬴政这叔侄俩的关系亲如父子,若是他转而将女儿送向秦王,大概率会给自己弄出一个挑拨离间的形象,那他就完蛋了!
谁不知道此次魏王册封他的女儿为公主便是为了与嬴泽联姻的?若是他把女儿往王宫里送,那就是打嬴泽的脸了。
说实话,如今的秦国,比起年少的秦王,任谁都是更怕嬴泽。
因为秦王年少,于秦国并无功绩,但是嬴泽不同,这家伙的功绩都是明晃晃的摆着的,秦国能有现在霸道的地位,完全是嬴泽一战打出来的,还有秦国的形象,也是嬴泽把造纸术,曲辕犁这些东西搞出了以后改善的。
现在,打嬴泽的脸,那就是打秦国的脸了。
“这可如何是好啊……”魏庸原本愉快的心情,在到达咸阳之后,直接是两级反转。
“父亲。”
看着魏庸愈发着急的愁态,身着素裙的魏纤纤走了上来。
“纤纤,你说洛阳君一直不见我,是什么意思啊?”也怪不得魏庸担心,实在是最近前往洛阳君府提亲的人太多了。
“父亲,其实,洛阳君不见我们,也不见得是坏事。”魏纤纤安慰道。
但是魏庸在听到这句话后,眉头一皱,他还以为是自己的女儿不愿意嫁入洛阳君府,毕竟嬴泽的名声……
“纤纤,我知道这件事对你不公平,但是,此事事关我魏国安危,不是父亲能够左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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