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只是最水的那种依靠天材地宝强行突破的伪大宗师都不可能有这种迷茫的情绪，不够坚定的心是支撑不住大宗师的内力的，这也是即便灌顶也顶多达到宗师后期的原因。
嬴泽就像一个贵妇一样被二人搀扶着朝刚刚被天雷火力覆盖的荒山走去。
“不就是一个新郑的方向吗？我算一算不就行了吗？”
而此时，嬴泽这几年向北冥子敲诈来的道家秘术——天籁传音，终是派上了用场，而且凭借他强大的内力，即便对方不会天籁传音，他也能与对方进行完整的脑海对话。
“东皇说过，我是一个偏执的人，这也是我修炼阴阳术比你们都快的原因，因为我的执念远超你们任何一人，而北冥子说我这样很危险，虽然我通过自己的方法调控住了这些极端的情绪，将其稳定下来，但是时间一长，这种不稳定，脆弱的平衡会崩溃的。”
午夜。
“……”嬴泽没有说话，只是朝着拘谨的鹦歌抬起右手，示意她坐近一点。
刚才是因为内力枯竭，需要缓一下才能接受外来内力，但是现在……
“……”鹦歌已经彻底愣住了。
“您……认识我？”鹦歌不确定道。
嬴泽的情绪似乎有些奇怪，便是大司命三人都没见过这个状态的嬴泽。
因为嬴泽太高了，大司命背不了他，所以……
“小白，你傻了？”
眉眼间满是担忧。
而鹦歌虽然疑惑，但还是乖乖的坐了过来。
见到嬴泽这个样子，大司命三人直接收起了架势，没她们的事儿了。
所以，嬴泽进入这个状态，就代表着他要玩命了。
他的稳重是在责任上，对他自己，他稳重个屁啊！
之前还玩什么，雷电是直流电，直流电可以电解水，生成氧气和氢气，再来一点爱情的火花，就能制造艺术的爆炸。
“想紧紧地抓住，不想放开，却害怕对方不愿，反抗，害怕伤害到，却不想放手，甚至连触碰都觉得自己不该去碰……”说着，嬴泽缓缓地蜷缩起身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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