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岑忍不住地笑出了声音,推门而入的人,目光所到之处,却是厨房里狮子一样凶狠的男人将小鹿般精巧的女人压在灶台上,正恃强凌弱的一幕。
一进门就闻到饭菜的香味,苏岑,你的手艺蛮不错的啊。怎么不等我回来做呢?袁晓唯刻意忽略眼中的嫉妒,说的泰然自若,完全没有打扰人家亲热的尴尬。
晓唯,我怎么舍得你下厨,走,洗洗手,准备吃饭。到嘴的肉没吃到口,沈墨寒很不甘心,盯着小脸红得象胡乱扔在灶台上的蕃茄一样的苏岑,伸出大手一把揽住袁晓唯,嘻笑着往餐厅而去。
觉正觉道样。袁晓唯回头甩过来一个貌似胜利者的微笑。
苏岑看着离开的两人,忽然像吞了只苍蝇般恶心。
吃饭的时候,得意忘形的袁晓唯米饭粒沾到鼻子尖上,象一只刚刚掘完了地的鼹鼠。
滑稽的样子,让苏岑差点笑出声来,而坐在她身边的沈墨寒此刻却身手麻利地向前延伸,长长的舌尖一卷,将那颗饭粒舔进口中,顺带着在袁晓唯鼻子上留下一个湿滑的痕迹。
目瞪口呆的苏岑反映过来,淡淡的笑了笑,说了句,哦,非礼勿视,低下头,继续吃饭。
沈墨寒手中的筷子,啪地摔在桌子上,发出一声脆响,断了。刚刚还一往情深的脸色,瞬间大变,满布阴云地起身离开,却在到达客厅的时候,稳健的脚步停住了。
阳台上,晾晒着包括沈墨寒的三角裤之内的他的所有物品。
苏岑,你想干什么?狮子般的一声大吼,震摄住了除苏岑之外的所有人。
苏岑继续跟桌上的美味斗争,无动于衷地耸耸肩,表示这种事情与她无关。
卧室里,所有与沈墨寒有关的东西一应抱出来堆放在了客厅包括阳台的地方,琳琅满目,大有搬家的趋势,苏岑不看他,眼里窝着火,一脸冰容。
自作孽不可活,到底是谁怂恿谁导演了这一出还不知道呢,冲她发火,沈墨寒,是不是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
这一刻,沈墨寒从苏岑脸上读到的,就是这个内容。
沈墨寒站在地中央,看着这些被扫地出门的东西,怒气顿时上窜,抬起一脚落在茶几腿上,地上的茶几便碎成了两截。
袁晓唯从来没见过沈墨寒发火,半截筷子咬在口中,早已魂飞天外了。
苏岑只顾低头往口中快速地扒饭,那委屈的神色让沈墨寒心痛了又痛。
岑儿,你是我老婆,这样的事情应该你去做的,知道吗?沈墨寒的手,温柔地落在苏岑的肩上,指尖轻动,飘散在苏岑额头的一丝碎发被他轻柔抚开,黑色的衬衣只扣上了下面几颗纽扣,上面的半敞开,性感结实的胸膛若隐若现,显得格外的邪魅妖冶。眼角的笑意不达边际,仿佛又似别有深意。
苏岑的心不争气的加速跳动,他的意图让人无法理解。
走,伺候我去洗澡可是当沈墨寒将她打横抱起搂在怀里时,她看见了两道来自同一个地方的犀利如刀剑的目光后,她顿时懵了也立马明白了沈墨寒的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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