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017 (1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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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那应该是一年前的事情了。

        盛夏的时候,横滨潮湿又闷热。

        在空调出问题的租房里,只有一台电扇对着凌乱的床铺哗啦啦地吹。

        可那燥热的感觉并不能被这单纯搅动空气的器械吹走。

        所以在电风扇的面前,还放着一个水盆,里面有好几个挂满水珠的塑料瓶。

        它们原本都在冰箱的冷冻层内被冻成了冰块,可在吸热、融化、送出冷气的工作中迅速“阵亡”,已经变成单纯凉一些的水。

        纲吉只穿着被花依嫌弃过很多回的内裤,从冰箱抱出了几个冻成冰块的大水瓶,替换掉那些冰已经全部融成水的瓶子,并把它们重新塞回冰箱。

        等他再回来的时候,刚洗过澡的花依坐在床角,正对着电风扇吹着再次变得凉爽的风。

        那时的花依头发还没长长,只刚好遮住锁骨,加上她没完全擦干就从浴室出来了,头发没法被吹起,只随着风轻微摇晃,导致不少水滴被吹落到了花依的背上,或是滴到床单上。

        要是换做之前,花依肯定不会由着水滴滴在床上,可对于今天这凌乱的床铺来说,这些水渍算不上什么。

        花依是背对着卧室门坐着的。

        她看着心情似乎不错,一边哼着歌,一边轻轻晃动身子,以至于肩上的吊带滑落到了胳膊上都没注意到。

        “还疼吗?”

        纲吉贴着花依坐到了床边,并伸手环住了她的肩膀,下巴轻咳在她的左肩头。

        花依本是想推开他的,奈何纲吉刚刚抱过冰冻的瓶子,胳膊上挺凉快的,也就只闪了闪腰,只让这冰冰凉凉的胳膊贴着自己。

        “好像……还是又红又肿的。”纲吉的目光盯着花依的耳垂。

        “痒!”纲吉的气息吐到了花依的耳朵上,让她侧过了脑袋,不满嘀咕了一句。

        昨天下班挤地铁的时候,花依的耳坠钩在了别人的袖子上,那蕾丝的袖子把她的耳坠缠得紧紧的,对方抬起的手稍稍放下就会扯到她的耳朵。

        等到好心人帮她们解开,花依的耳垂已经肿了起来,回来取下耳坠的时候因血水凝在了穿过耳洞的针上,更是一场难言的折磨。

        花依的左耳耳洞已经发炎了,里面估计也破了,稍微流些汗就又痛又痒的,直到现在都没消肿。

        这事花依还没来得及告诉今天上午才回来的纲吉,可他像是注意到了,就算在亲热的时候,也没把脑袋埋在她的左侧脖颈过,或是之前一样咬住她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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