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明渊敷衍地说：“没什么大事。”
“你不说就以为我猜不到吗？你和那个叫江燃的大明星是怎么回事？”
傅野半眯着眼睛，眸中的光沉稳冷静，却带着攻城略地般的杀气。他拿出了往日与人谈判时的架势，就为了从席明渊嘴里逼出一句实话。
两个人各自坐在会议桌的两端，面前的这张黑檀木桌子，变成了他俩唇枪舌战的主战场。
“上下级关系，他是明亦的签约艺人，是我的下属，也是你的下属。”
傅野冷哼一声，幽幽地来了一句：“我可是很遵守公司的规章制度，从不把和下属的关系发展到床上去。”
“傅野！”席明渊皱了皱眉头，看着他的目光已经冷了下来。
傅野完全没被唬住，还补了一句：“真不到你是从哪儿挖出来的人，我怎么什么也查不到。”
“不要调查他！”席明渊很严肃地警告。
“好，你的人，我不查。”
傅野从文件里取出一大照片，丢到了席明渊的面前。
“看看，我觉得你应该会很感兴趣的。”
席明渊把江燃藏得很好，公司高层除了段溪以外，没有第二个人知道他和江燃的关系。
而这个时候傅野找上门来，代表着他一定发现了什么。
席明渊取过照片，一张张看了过去，一共有十二张，地点分别是餐厅、江边和公园。照片都拍摄于晚上，光线很昏暗，而且照片里的两个人都全副武装，口罩帽子墨镜一个不少。
照片并不清晰，几乎不可能有人看出照片上的两个人是谁。不过席明渊还是一眼看出了江燃，他穿着的那件卫衣，他也有一件一模一样的。是去年江燃送给他的生日礼物。
“哪儿来的？”
“狗仔发我邮箱的。”
“哪家的狗仔？”
“这你就别管了，人家只和我单线联系。”
“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还干起了段溪的活儿。”席明渊知道傅野是在扯谎，还是非常低级的谎言，不过既然他不愿意说，他也不会再继续追问下去。
席明渊把这些照片重新放回了信封里，他很严肃地对傅野说：“不管是谁，告诉他以后不要再拍这些照片了。我不想看到有任何人跟踪江燃。”
傅野比了个“OK”的手势，也暗自庆幸自己只挑了十张最正常的照片出来，要是让席明渊看到了他邮箱里躺着的几百张照片，估计气得要把这会议室的桌子给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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