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思却仿佛没有察觉，笑道：“石兄莫不是想问我的武功是怎么来的？”
“没错。”
石方华点头。
“我若说是从书中学得呢？”
吕思悠悠开口。
石方华静静思索了一下，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你就更加可怕了！”
一个能书中学会武功的人，绝对是一个极为可怕的人。
“所以石兄想对我动手？”
吕思笑吟吟道。
石方华摇头道：“我没有赢你的把握。”
“石兄倒是诚恳。”
吕思点头。
“这世间总有一些自不量力的人，自以为能武功极高，可往往死的最快的都是这种人。”
石方华面无表情开口。
“人心难测，可世上明白这个道理的人却是太少。”
吕思跟着叹了一声。
这世间非是无敌的人太多，而是人的心思往往难测，即便做不到的事情，也都时常要勉力去做。
结果到最后，就只会落得尸骨无存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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