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依依一刹回过神来,猛地从他怀里站起来,扯过浴巾裹着自己的身体,就急急忙忙的走出了浴室。
她羞耻的满脸通红,“你、你来干什么?”
怀中空落,厉沉爵也紧随着冷静下来,眼神再次变得冰寒冷冽。
他足有一米九的身高立在房间里,显得房间更加狭小逼仄。
他语气生硬冷冽,“跟我回去。”
虽然厌恶白依依,但他和厉老爷子的交易已成,这三个月,白依依就还得是厉少夫人。
要是被人发现她住在这破旅店,会给厉家名誉造成损害。
想起这两天的遭遇,白依依下意识的就抗拒,还没痊愈的感冒又让她开始头疼。
她按了按太阳穴,坚定的拒绝。
“我不去。”
“这场婚事,你我双方都不愿意,如果没办法马上离婚,那就互不相干,熬过这三个月。”
她这副铁了心要和他撇清干系的模样,让厉沉爵没来由的一阵烦躁。
但想到她的所作所为,就又觉得她满嘴谎言。
“我没耐心陪你玩什么欲拒还迎的把戏!”
他迈步往前,高大的身躯挡住了灯光,浓黑的阴影犹如魔网般将娇小的她笼罩、吞噬,“既做了这个厉少夫人,你就得履行这个身份的职责,对外做个规规矩矩的花瓶。”
“三个月,一天也不能少!”
白依依这才明白厉沉爵亲自来找她的原因。
可那个不把她当人的鬼地方,别说三个月,三天她都呆不下去。
她咬牙,“我要是执意不配合呢?”
她可以跑,可以闹,在众目睽睽之下砸碎这个花瓶。
总能为自己争取。
“还想坐牢?”厉沉爵反问。
白依依惊呼,“我不配合不犯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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