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表弟曲临江提着珍藏的红酒,火急火燎的来了别墅,冲到了厉沉爵的房间里。
“哥……”
折腾了大半夜,厉沉爵睡得晚,这天还没亮,就被人吵醒,太阳穴都在不受控制的突突狂跳。
心情顿时十分糟糕,满眼寒冰的刺向曲临江,“你最好是有要事。”
曲临江见厉沉爵这样,以为他是因为白晴的事情在难过,更觉得同情。
毕竟母胎单身二十多年,白晴可是厉沉爵唯一喜欢,主动要娶的女人,忽然发现白晴真面目,取消婚事,肯定不好受。
他走到床边坐下,扬了扬手里的红酒。
“哥,一醉解千愁,喝了酒,再痛苦的事情都能过去。”
厉沉爵的脸顷刻间更冷了,“谁说我痛苦了?”
厉沉爵可不是口是心非的人,他说不痛苦,还真可能就不痛苦。
曲临江呆滞了,“失恋了,你居然都不痛苦,哥,你的心是石头做的么?”
“还是你……”曲临江质疑的盯着厉沉爵,“你其实并不喜欢白晴?”
厉沉爵拧眉。
那一晚他为白晴心动,至今想起来都仍觉悸动,可后来和白晴相处却觉得索然无味。
甚至和她解除婚约,他竟莫名觉得轻松……
“曲临江。”
厉沉爵目光犀利的盯着他,“你有没有过,第一次见时,为一个女人心动,但是后面就全无感觉?”
曲临江摇头,“哥,你知道我的,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就没有过心动的女人……”
厉沉爵:“……”他还没睡醒,才会问他。
“你可以滚了。”
曲临江脑子转的飞快,连忙补救,“虽然我没经历过,但是我看的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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