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心病狂。
然,即便是心里腹诽万千,一亿个不愿意,白依依此时此刻却还是不得不硬着头皮,走到床边坐下。
蜡烛的火光闪烁,映着厉沉爵英俊冷戾的脸。
他的眼神直直的盯着她,犹如刀子似的。
割裂她的羞耻心。
“快滴呀,相信爸爸,绝对好用。”陆鸿昌在旁边兴奋的催促。
白依依的手指甲都快把蜡烛给扎穿了,她羞耻的紧咬着牙齿,强作镇定的将厉沉爵胸前的衣服拉开了些许。
手指尖碰到他冰凉的皮肤,顿像是触电了似的,不由得发颤。
厉沉爵眼神顿沉。
接着,蜡烛倾斜,蜡油滴到了他的皮肤上,一阵细微的痛觉传来。
厉沉爵眉头微皱,目光更深更沉的盯着白依依,眼中燃烧着某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暗火。
白依依抬眼,被这样的眼神烧的头皮发麻。
“看吧,爸爸就说有用的很,他动情了!”
陆鸿昌又拿来鞭子,兴冲冲的递给白依依,“继续继续,让他欲罢不能!”
白依依:“……”
她是真的欲哭无泪。
菲薄的脸皮再也无法支撑她继续下去了,她接过鞭子,就把陆鸿昌往门外推。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爸,你先出去吧,别打扰我了!”
这副猴急又过河拆桥的模样,让陆鸿昌分外满意。
“宝贝,待会要是还有什么不会的,有什么需要,都叫爸爸,爸爸在隔壁等你。”
白依依“啪”的一声将房门关上。
送走了陆鸿昌,白依依才大松了口气,无力的靠在门上,但是抬眼,却又对上了厉沉爵幽沉似火的视线。
再看这环境,她刚松的气,又变成了让人头皮发麻的羞耻。
现在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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