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毕,两掌端了起来,对住两把剑,凝住神,缓缓的吸了一口气,猛地嘿然开声,只见北双的脸慢慢地变得苍白起来,两只手掌骤地变得象白玉一样,一股蒙蒙的氲氤之气,似白色又似红色,缓缓的罩住两支免肉。
川枭在一旁可真是愣住了,两个铜铃眼睁得斗大,像是夜里看到了吊死鬼,满是短髭的嘴巴,硬是开着,露出两只上黄下黑的大板牙,忽然川枭打了一个哆嗦,只感一股的寒气向他*来,不由得伸了一下舌头,闭了闭眼,甩了甩如乱草的蓬头,叫道:“祖***,哪门子的邪?”
须臾。
北双吁了一口气,放下两手,脸色又渐渐红润起来,搓了一下手,拨下墙上的剑,递过一支给川枭,笑着说:“这不算什么,区区‘极阴掌’是也,少爷的箱底功夫,怎么样?老麻子?”
“极阴掌?啥鬼名堂?大爷不曾见你使用过?”
川枭古怪的瞪着眼,像是三岁孩童见了一个大铜板,惊奇的问道:“师门绝学,焉能任意使用?”
北双瞥了一眼,撕下一支兔腿,咬了一口,嚼着说:“出道以来,只用过两次,一次毙了黑卡门的门主,一次与武林世家铁一风对掌,击败了他。”
川枭像是忘了剑上的兔肉,兀自提着剑,向化双又问道:“中掌怎样?”
“凉快而死!”
北双坐了下来,拿起酒葫芦,沽了一口。
“你他妈的凉快!”
川枭跟着坐了下来,这才大口的咬着兔肉,模糊不清的说道:“大爷辛辛苦苦的烤得热喷喷的,你他妈的邪门怪道一下弄成脂都凝起来了!”
“哟,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少爷见你饿鬼投胎一副吃不及的样子,好心帮你凉凉,狗心肝的倒怨起你家少爷来啦?”
北双吐出了一支骨头。川枭翻眼没有说话,笑着不说。张大着口,埋首啃着免肉,一副拼命的样子。
“老官,秃驴知道不知道是咱救走严梦柔?”
停了一下,北双吁了一声,放下兔肉问道。
川枭像是没听见北双的话,咬下一大片兔肉,唏哩哗啦嚼动着,一副穷凶情极的样子。
北双见川枭没答话,不禁笑骂道:“你他妈的,老麻子!少爷的话你听到没有?”
“管他的!秃驴知道又怎样?”
川枭拔长了颈子,用力的吞咽着,嗯了一声,两个眼球向上翻了两翻,拿起了酒葫芦,咕咕的灌了两口,擦了一下嘴角,怪声说道:“妈个娘的七大门派,大爷早就看够了!咱稍会再去翻他们的老窝!”
“你要帮严梦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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