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双快马加鞭的驰进镇集,在一间客栈前停了下来,已差不多是落汤鸡了,全身湿淋淋的。
北双刚一跨下马鞍,白衣书生也随之而至。
北双装着不知道,径自走入客栈内,挑了一个靠角的位置坐了下来。
白衣书生跟着北双走进客栈,坐在北双前面。
“噢,多亏兄台适才相助,小的姜安,敢问兄台高姓大名?”北双心知不妙,但仍硬充不知,挣起头皮,说了一个假名!
“在下季高雄,兄台客气了,芝麻小事,何堪挂齿。”
白衣书生也全身湿透,嘴角勾起古怪的笑意,抱拳说道:“此已无雨,兄台何不脱下斗笠一谈?”
北双心中一惊,吱唔了一下,正好伙计走前来,连忙说道:“喂,伙计,来一盘三鲜炒牛肉,外加大蒜及一壶花雕!”
“马上来!”伙计应了一声,送上两双筷子和一对酒杯。
白衣书生轻笑了一声,启齿说道:“无影浪客,小弟不善饮酒!”
北双一震,果然身份已暴露,骑虎难下,只得除下斗笠,洒脱的笑了一下,说道:“阁下好眼力,恕在下眼拙……”
“阁下贵人多忘了,咱们曾有两面之缘!”白衣书生笑了一下,打断了北双的话。
“季高雄?……”北双心中念了一下,两眼朝白衣书生细细打量,脑中全力思索着。
北双想了一会,忽然眼睛一亮,暗叫道:完了!会是她,想不到在这时碰上这妮子,看来我姓北的是呜呼大吉了。
北双耸了一下肩,摊开两手,皱着两眉,装出一副懵然不知地摇着头。
白衣书生笑了一声,撇嘴说道:“这无关紧要,咱心里有数,瞎子吃汤圆,是不?令人奇异的倒是阁下,外传无影浪客已是死在白嘉露手下,想不到竟是无中生有的谣言!啧,倒真令人寻味!”
“这不足为奇,只有低估江湖一鼎的人才令人奇怪,对不?遥闻一鼎无影浪,荡愁千百问!”北双冷傲的半阖着眼皮,冰冷的说道。
“好说!好汉不提当年勇,哼!阁下已是江郎才尽,虎落平阳……”白衣书生“季高雄”
冷嗤了一声,嘴角浮起一个冷冰的笑意,生涩的说道:“我相信谁都希望看到名闻武林的江湖一鼎,连一匹马也骑不好,是不?只要稍会骑术的人,他们都能转过一个弯,虽然,那弯太死了一点!”
北双心中猛然大惊,骇然忖道:难道这丫头已看出我是个“空架子”?完了……
这时候伙计送上酒来,北双拿起酒壶,替白衣书生斟上了杯,说道:“季兄,区区敬兄台一杯。”
“喝点也无妨,能让江湖一鼎敬酒的机会不多。”
白衣书生虽说不会饮酒,却也不推辞,睨着北双,尖酸的揶揄。
北双心中忍无可忍,曾几何时被人如此讥讽过?是福不是祸,是祸总要受;北双一咬牙,扬起酒壶,朝着白衣书生当头砸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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